但是事实上,国师未必就是想要隐瞒。
谭莳在g上躺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经此一役他便想通了许多个道理。
第一,那种大龄的处男慎撩,否则就要做好被榨gān的准备。
第二,在古代搞基的砸需慎重,在一个没有套套,没有润滑的地方,直接上那是会出事的。比如会很痛,一点也不慡,还容易受伤。
总之,没有下一次了,除非除非是在那个净身池子里头。
宫外阳光正好,房间里头却透着几分yīn凉。在g上躺了好几天的谭莳百无聊赖的看着屋顶,国师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发现。
当他发现了的时候,国师已经坐在g边看了他好一会儿了。
谭莳侧头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嘴角抽了抽。
如今他只要见着国师便会想起一句话:人和野shòu最大的不同就是会穿衣服了。
国师见谭莳依旧有几分不灵活的模样,低头在谭莳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柔和的吻:这次是我粗鲁了,我向大夫那儿要了一些东西,下次你便不那么难受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对他说下一次?
谭莳瞪着国师,国师只当这是qíng趣,在谭莳的眼睛上也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