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若淮的心智,确定自己对若淮无法动qíng之后,气闷之余他用符箓给若淮编造了一场梦境,让若淮隐隐觉得似乎与人发生了一些什么,第二天醒来,若淮哭的稀里哗啦,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甚至想寻死。
谭莳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明明是他自己决定的。
若淮说:我是被当做女子养大的,哪怕知晓自己是一个男子,却依旧不免被女子思想所牵绊。薄qíng郎就算了,自己还作践了自己,如今自己也已经不gān净了,顿时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我甚至害怕寺庙都不收我这种腌臜的东西。
谭莳更觉新奇。这人分明能勘破一切,却看不破qíng之一字。
若淮说:qíng不知所起一往qíng深。感qíng会使人疯狂,会是力量,也可能会是毒药。
谭莳不由的联想到了自己和周慕,比起周慕的执着和占有yù,他多了一份依赖和归顺,却又少了一分若淮那样的痴狂。他似乎永远是理智先行,不会忘记自己需要做什么,不会围着qíng之一字打转。
难道是他还不够爱周慕吗?
若淮听了谭莳的怀疑,上下打量了一番谭莳,笑得有些一言难尽:你年纪多大了?
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