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大概是最后一种。徐木书道。
谭莳喝水的动作一顿。
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徐木书缓缓道:与其借助伍雨浓,直接找我会更有用。
徐木书这么说,让谭莳知道了徐木书绝对是知道湛亦然那些小心思的。
湛亦然在同龄中绝对是出类拔萃, 可是在更高一层面的人眼中,他到底还是太年轻, 经历的太少, 周围的环境太过单纯无害。所以他的那些小心思总是会被人轻而易举的揭穿。
被直接戳穿了内心里的lsquo;秘密rsquo;, 谭莳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你不生气?
要是生气,你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谭莳将这句话分成了两个意思理解。一个是,如果徐木书真的介意,就不会请他吃饭了,另外一个是, 若是徐木书真的介意, 他可能就等不到他被徐木书看到的这一天了。
你们不是夫妻吗?谭莳问道。
徐木书看着谭莳的眼神依旧清幽深邃, 却让谭莳感受到了一点似笑非笑, 皮笑ròu不笑的感觉。
你在意吗?
谭莳闻言,身体往后靠:啊, 不在意,怎么都没问题,是夫是妻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