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
谭莳尴尬的道:你,膈着我了。
嗯。柏牧似乎是习以为常的嗯了一声,然后道:它偶尔会这样。
谭莳听出了几分,不对劲?问道:那你都这么放着不管吗?
柏牧的眼中满是疑惑:要怎么管?
在柏牧的眼中读出了那种如今只能在小学生见着的一无所知的单纯,他试探的问道:你难道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
柏牧眼中的茫然不似作伪。显然,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你这样代表了什么吗?谭莳伸手碰了一下,问道。
被谭莳碰触的感觉十分的美妙,柏牧闷哼了一声,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缕红晕。他声音带上了几分xing感的沙哑之色:不知道。
哪怕监狱里的人都知道,他也不会知道。没有人能教他,而他也不会去主动了解。
每次这样,会很难受。柏牧将下巴搁在谭莳的肩膀上,抓住谭莳的手摁在上面,连呼吸都灼热不已:但是小猫碰,会很舒服。
真是败给你了。谭莳深吸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柏牧居然单纯到了这个样子。要不是这次意外,柏牧这样会持续到什么年纪?等出狱后,找了女朋友,会被嫌弃太过单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