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感激了。
白凌二话不说，先是冲顾宁等人拱手躬身，表达谢意，这才招呼众人在龙凤酒楼中，一处僻静的包厢内坐下，继续往下说。
而听白凌将这事情的前前后后，又仔细的讲述了一遍后，顾宁等人也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表情有些严肃，没有丝毫儿戏的感觉。白凌见状，不由得也有些心慌起来。
“顾宁妹妹，这......”白凌欲言又止道。
顾宁听到白凌的声音后，还是对白凌展颜笑道：“白凌哥哥不要急，只是你方才说的那蝴蝶妖女，也确实与我们十二姐妹，有些不小的渊源。”
白凌疑惑道：“渊源？”
顾宁笑着点点头，又将她们十二位姐妹，是如何初来乍到江南，寄身与甜水巷中。又是如何辗转反侧，到了百花楼，与那蝴蝶妖女起了争执，将她从百花楼的头牌位置上，挤了下来，自己和众姐妹们当上了十二花神，做了头牌之事，全部都与白凌娓娓道来。
白凌惊讶道：“原来顾宁妹妹，你们居然还与那妖女，发生过这等故事！”
“嗯，不错。”顾宁轻声应道：“只不过，那蝴蝶妖女似乎并没有太将这头牌之事，放在心上。相反，离开了百花楼之后，她便经常自己一个人，游走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