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他不想也不愿意,屁股像是生了根似的扎在椅子里就是不肯动一下。
“怎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出马?”
烙鸠挑起眉,完美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挂在嘴角。烙青讨厌被他那双血腥的双眸注视着,仿佛自己就是他嘴里的大餐,随时就会被吃掉的感觉,他讨厌烙鸠用他的双眼算计自己。
对于烙青的表情,烙鸠很满足:“这个人昨天出现在拼斗会上,在开场时就走了,一个晚上没有离开过房间,从目前上来看没有什么疑问。我不可能对一个没有犯事的人大动干戈。”
这个理由足够让烙青出手,所以他起了身,在公私上,两个人分的很清楚,只要有足够的理由,烙青不会拒绝。
又是这样的视线,萧凛恼火的将怒气发泄到他每一步跨出的脚步上,他决定不再走动半步,而是选择了昨天的位置,坐在那根水管边上。
没有时间的流动,却有水流缓冲的迹象,他盯着从几处汇聚而来的地下水,将那座小岛孤立在了这个中心点,而循环流动的水看似无波无浪实际在底下应该是暗藏玄机。
萧凛捡起一块小石子丢入水道,激起浪花后沉入。这次的视线更为直接,他猛然惊觉时不由的发出一声大叫。一颗倒挂着的头颅出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