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把腿骨的伤一起做掉?”夏雪将肩膀递给萧凛,出门的时候莲嘱咐过他的习惯。
萧凛靠着夏雪的肩,闭着眼:“总得留点机会给别人发挥下吧,全都我做了,他们吃什么啊!”真是大言不惭,夏雪呵呵的笑着:“别在这里睡啦,我们回家,我开车来的。”
“这里挺好,空气好,湿度好,温度更好!”萧凛拱了拱身体,将头埋在了夏雪的胸口,卷缩起身体。
莲说的没错,每次做完手术的萧凛就像个孩子一样迷糊,她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我们就睡一会,醒了就回家。”
“嗯!”
黑暗中,有人站在一片山顶上,风吹动着衣角飘扬在空气里,四周寂静的可怕,除了风声剩下只有野兽的低吼声。
从山顶俯视着脚下,是一片湍流不息的江水,男子动了下,脚下的石头滚滚而落,看不到踪迹,鸟儿从远处俯身而下,落在了山岩上,为光秃秃的岩壁增家了一片白色。
黑色牛皮皮靴上布满着灰尘,已经无法辨认出他原有的色泽,隐藏在帽檐下的脸迎着天际的月光,发出惨淡的白,就连嘴唇都是白色,他凝视着脚下的江水,时不时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声响,听不吃他是在哭还是笑。
他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