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挥着两个人如何搬运患者的斯文男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于是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注视着萧凛。
“我们有见过面吗?”看清楚斯文男后,萧凛随后问了一句。
“可能,都是同行,难免有擦肩而过的机会。”斯文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后跟着走出房间。
行军床上是一大片血迹,将军绿色的床垫印染成一片暗色。“我好像真的有见过这个人。”萧凛自言自语着,但是印象少的不记得他是谁。
“我们还要继续等待吗?”凌妃指着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另一边可能已经开始。
萧凛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老天爷都不想救你,我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了!”凌妃懂得了萧凛的意思,他也无法去阻碍他的决定,今天要是不让他拿走肾源,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问题。
“接下来洽谈的工作我来做,不要再惹恼JAZZ,如果你想拿走肾源的话。”
萧凛点点头,他没有任何异议的交给了凌妃去处理,价格他不在意,此刻他对着三号房间的兴趣远大于与那个JAZZ交易的过程。
需要换器官的人是个女孩,从床上落下的金色发丝来看,应该是欧洲地带的血统,自然的发色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