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对的是无穷的丑态,她一样可以把它当做是一件雕琢精艺的工艺品一样来对待,所以说她的内心有着无比强大的黑暗世界。
“姓萧的在不在!”
外头走廊上传来了洪钟般的声音,根据声音传送的距离,这个人还在五步之外,耶律蜻放下杯子,这里的人是那么没有素养的吗?
“我去看看。”李静宜也不禁皱起了眉,在医院里这么大声喧哗的成何体统。“什么人在外面大叫大嚷,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
“医院怎么了?医生就可以随便把人打成重伤了吗?”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有点秃头,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发福的肚子挂在了皮带扣上,讲话的时候,飘在额头上的一缕发丝还会因为他的激动而掉落下来,样子很搞笑。
“这位先生,这里是医院,说话要讲证据。”李静宜见到这个男子后,眉头皱的更紧,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您要是来看病的,请到前面门诊处,这里是急诊科,不接待普通病人。”
“谁说我是来看病的,你这人怎么一开口就咒人呢!”中年男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起来,指着李静宜的手指都快戳到她的脸上。
耶律蜻捧着一次姓杯子老有兴趣的换到了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