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子夹住止血棉进入伤口内,吸住冒出的血液,尽管封锁住了穴道,但也不是完全可以制住。
“不是演戏。”翼站立在边上,这里没有他插手的余地,而在接到凌妃伏击的讯息后,已经做了他觉得该做的事。
“不是吗?”萧凛看着这样的伤口,处处都是致人命的手法。“他不是被你给追杀的吗?”
“的确是事先安排好的,不过在你接近凌妃后没有多久就撤销了任务命令。”
“好,很好。”取出的止血棉被丢在了一边,萧凛戴着放大镜找到了被割断的地方,用缝制线开始缝合。“这个怎么解释?”
“我正在查。”听着翼公事话的语气,他瞪了他一眼后,埋首在治疗中。
烙鸠一踏进医疗室就察觉到了低气压,他有点后悔闯了进来,从萧凛身上散发出来压迫感令他有点不舒坦。
“有结果了?”翼在看到他挪动了脚步,他不放心的瞅了眼萧凛,示意烙鸠上外面等着。
“直接在这里说。”萧凛没有抬头,大动脉的最后结节点有点异样,粘连处几乎被挑断,如果只是单纯的缝制起不到作用。
烙鸠为难的看了眼翼。“说吧。”
“不是我们的人。”烙鸠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说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