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有在冒险,不是用人的冒险,而是对吴霜执行上的冒险,她很肯定的不是一个好执行者,个姓取决了行动,她是个行动派的人。
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每次都是直接下车前进的华清逸在停下车后,只是熄火关上了所有的灯,将自己和车融入寂静一面漆黑的环境中,脑海中闪过萧凛留下的记号,一个手掌,一条横线跨过大拇指开始到中指结束,这是一个新的暗号,他还不是很清楚萧凛想要告诉他的意思,他凝视着眼前那栋建筑,聆听着自己的呼吸声。
从自己的呼吸中,华清逸知道自己很紧张。当最后一点点光线被自然循序的黑夜替代时,华清逸跳下了车,背着他的包一步步靠近那扇门。
“我感觉到有人在那里面看着我们。”这是早上吴霜对华清逸说的,他一只记着这个,所以当他来到门前,手电筒的光束直接打在了底部。与他想的一样这里有着关卡,除非里面有人打开,否则从外面是无法进入的。
华清逸向后退开四五步,这里他记得是一间封闭式的厂房,这道门是唯一进出的地方,墙体高大四五米,相当于两层半楼房的高度,而烧制砖窑的烟囱是掩埋式的建筑,只露出房顶大概一米的距离,典型的正三角形设计。
在这扇门的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