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疯子!”徐明一脚踢在了桌脚上,他见到的凶女人不算少,但是没有见过这种不讲理的。
“你们帮穆法医去整理骨头,那个女人就交给我来处理。”
严凤英现在是他们手上唯一的王牌,果果似乎因为虹的事收到了惊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他在等守的消息,这跟线索断了,对当时小媚被杀的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但是萧凛有种直觉,果果一定是看到了全部的过程,所以她才会怕成那个样子。
严凤英嫌弃的两只手在半空中挥舞着,看守所里的空气并不算太糟糕但也是潮湿的,本来就靠近中心湖,受到湿气的关系,室内的空气也会相对阴冷些,房间里不会因为经常打扫,积累下来的霉味自然也就沉淀在了室内。不要说干净与否,虫子自然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所以已经被小飞虫折腾的烦躁的严凤英嘴里嘟哝着。“严经理,在这里呆的还好吗?”萧凛从外面走了进来,这里的环境对一个享受惯了的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
“是你!”
“是我。”萧凛搬了把椅子坐在牢门外,对着牢门内的严凤英笑了起来。“这里跟市警局的环境比起来是要差了不少,当然跟你的北宫来说更是糟糕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