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局面,姚政默默的看在眼里,他不做声制止并不代表他的纵容,只是言多必失,他在观察,不仅仅是观测一个人,而是全盘。
“死的人是因我们而起吗?”季伟怀见姚政不发声音,他不由的大胆了起来。“你前面把我们这里的每个一个都说了一边,我倒是觉得挺可笑了。”
季伟怀站了起来,以同样的角度审视着严娟娟。“你那块土地原本是用来市政建设,是谁要求改建商务大楼,土地拍卖上做手脚的人又是谁,前阵子上头下来查案又是谁怕受牵连把人要求给弄的?另外,强拆的拨款是我们要求拿下的,还是你个人所为?从供应商手中拿下经营权的人是我们吗?这笔款项我不防告诉你,这次上头来的人已经在注意你的那栋横飞大厦,这点老沈应该最清楚,至于你北宫,那就怪你那个妹妹太嚣张,本来可以解决的事,硬是在那里为虎作伥,才惹得对方强硬,不是你阿妹逼着对方露脸,现在还找不出一根骨头,严总,你在这里指东指西的,不如好好去教教你阿妹,闭嘴保命的道理。”
“哈!”严娟娟一听顿时心火旺了起来,敢情这些现在把罪过都推到了她的头上。“我阿妹现在被抓走了,你们给句话。”
“你想要什么话?”
“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