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看着曾经被他画出来的地方还留在那里,印子没有改动过,留在里面的脚印多了几排,还是半个脚掌,挂在阳台上的衣物动过了,换上了新的,而鱼缸里的鱼少一个品种,多了两天红色,水草在水里飘动着,上面粘连着漂浮物,水开始浑浊,鱼食洒在了表层。
萧凛很小心的走在地板上,穆容允好奇的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抽出抽屉,里面已经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内衣的色彩从亮色系变为了暗色系,被撕掉标签的印记和褶皱的床单有被躺平,他之前留下的折叠处,已经被抚平。
“在我来过之后,有人进入过。”萧凛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床还是没有睡过的痕迹,床单因为熨烫的关系不再是浆过的生硬而是柔软中带着骨质。掀起被单的一角,手掌拂过枕头的表面,同样是柔软中带着骨质的手感,他搞不明白是什么样的状态下只是为了熨烫而熨烫,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那么做这样的事出于什么目的。
“这里很奇怪!”穆容允在整个房间中走了一圈回来后告诉萧凛的头一句话就是狐疑。“这间房原来的主人是谁?”
萧凛对于穆容允能说出原来的主人这几个字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找对了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