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懒得挪动自己的位置而始终靠在木凳椅背上,可能是坐惯了舒服的椅子,此刻觉得腰酸的很。
“华书记,我该说的都说了!”
“不,严总,其实你有很多没有说。”华慕云很客气,这个女人多少还是为了市委做了不少工作,也带动了一批商业人士立志于市委建设。“你有一个儿子在意大利,是吧!”
“是的,我想请你们能看在我以前所做的贡献上能给我孩子最大的帮助!”严娟娟显露出来的悲伤,是一个母亲无法割舍的亲情。
“严总,这里没有其他人,你的要求需要你的态度来说话。”严娟娟瞪着双眸,华慕云的意思其实很明白。“我从头到尾都在听你的供述,你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缩进了躯壳,你在害怕还是在犹豫?”
严娟娟叹了一口气。“华书记,北区是个很深的水潭,姚政不过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只虫蚁而已,我可以承担罪责,但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人,他们离的我太远了。”
“如果你说的那个人是四爷的话,我不防告诉你,她也是我们这次市委要稽查的人,还是说除了四爷之外另有其人?”
“呵呵,我想我跟姚政都犯了一个错误,并不是市委信任我们,而是一直都把我们当成是一只动物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