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说这只是存活在不为人知的底下,供求与‘黑鸦’的附带,既然是附带也就是可有可无的境地,一个连影子都及不上的存在。因为‘黑鸦’需要,所以它在正负两边完好的被保护。
烙鸠收回思绪,人是贪心的,他是人不是老鼠不是活在底下的动物,他苍白的肌肤因为长时间不见阳光而散发着不属于人类的白,在灯光下薄的透明。黑色的发丝也因此而减退成灰色,或许有一天会因此而变白就跟他的肤色一样,这是恐怖的,不是结果的恐怖而是这样的过程,所以他开始反悔,开始不甘愿忍受现状,想要脱离这样的命运,所以他做了一开始的小举动。
“萧先生,我有些话想说。”烙鸠规规矩矩的垂手站立在桌子的一角,离门很近离萧震枫很远。
“有话说可以去你的‘地下城’,你应该很清楚你是不允许离开城的,更不应该在地面出现,最近常听人提及在狮虎城里看到你的踪迹,是想违反规则?还是说你开始不耐寂寞开始蠢蠢欲动?”
萧震枫左手拿着圆柱形的瓷杯,右手拖住杯子的底部慢悠悠的喝着茶。桌子上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坐在他边上的是一个留着长长胡子的老者,垂目闭口,双手却没有闲置着,一次次在瓷杯上浇灌着冒热气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