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烙青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二楼的指挥使里烙鸠找到了红衣,他狠虐的将红衣推倒在桌上,丝毫没有之前的吝惜,瞪起的灰眸像是要将这个女人吞噬掉一般。“我说过不要对我弟弟出手,你对他做了什么?”
红衣被压制在桌子上,她的表情看起来异样的平淡,她并不反抗烙鸠施压在她身上的力度,被掐着的脖子困难的呼吸着。
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外面,她左手撑住桌子的边缘让自己可以直起身子,她知道烙鸠不会真的杀了自己,看着愤怒中的男人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只是给了他想要的力量!那个男人现在不是被打的很惨,很快就会成为你弟弟的手下败将,割下他的脑袋让你可以拿着这份礼物去见那些人。”艰难的说完之后,烙鸠松开了手指,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红衣。
“你给他用药了?”像是在求证一般,烙青感到自己的心被撕裂了一般,各种不知名的情愫穿身而过,刀刀致命。“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要做大事就要懂得求舍,烙青是你的绊脚石,你很清楚他会坏你的大事,你不舍得动手,那么我替你做,这有错吗?啊!”
红衣大叫了一声,烙鸠的手指狠狠的扣在了她的脖子上,施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