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底下的门铃响了起来,警局的法医和检验官冲了上来,一边采集着血样确定死者身份,一边开始对现场进行拍照,一系列的工作中没有人说话,只有相机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听的有点心烦的萧凛穿过卧室跑上了阳台,点上烟。
从四楼俯视底下,其实是很容易看到约瑟大街的转角那栋古老而阴沉的屋顶,埃德蒙与西西里黑手党老大的办公地点只有两条街的距离,走路只要十分钟,还是比较慢的散步速度。
靠在栏杆上时被摇晃的杆子给震了一下,他蹲下查看着衔接点,有几处很松动,像是墙根的水泥裂了缝。
“嗨年轻人,小心这里栏杆,它们需要整修了!”从隔壁的阳台处刚才那位老先生正坐在那里晒着太阳看着报纸。
“老先生,这里的房子有多久历史了,难道没有人来维修的吗?”萧凛推了推栏杆放弃靠上去的意愿。
“快二十年的老房子了,三年前刚刚维修过,不过还是一样的恶劣,需要自己动手才能过的安稳!“老先生呵呵的笑了起来,收起报纸蹒跚着走回房间,萧凛看着这个老头的背影随后走回到小客厅。
“罗切斯特,可以帮我查一下这一层楼以及楼上和楼下住户的资料吗?”萧凛注视着这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