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谁受得住啊。
梁楚第一次这么有先见之明,果然很快应验了他说的话十分正确。没人可以受得了,一场qíng事下来,浑身酸痛没有一个部位好受,几乎像是经历一场漫长的轮jian。
梁楚没再多做思考,从橱柜里抱出来被褥,跪在地上给谢慎行铺g。
谢慎行很快冲洗好了出来,就看见他的小媳妇真的跟个小媳妇似的坐在地上给他铺g,铺在房间中央,离着g八里远。谢慎行动作顿了一顿,走到梁楚跟前,把人扶起来说:我来吧。
梁楚欣慰地点了点头,想着谢慎行还是非常听我的话的,他站起来想走,随后又蹲下了,谢慎行不在的时候爱穿鞋就穿鞋,想不穿就不穿,一时忘了趁谢慎行洗澡去客厅把鞋拿过来了。他还记得谢慎行刚才说过什么,男人一向说到做到,就算做不到,梁楚也不想用自己做试验,所以不起来,蹲在地上脱谢慎行的鞋。
谢慎行低头瞧着他,脚面传来温热的触感,在他脚上摸来摸去,千言万语化作无声的长长叹息。这些年来他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哪个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lsquo;谢先生rsquo;,还没有人让他这么棘手无奈过。
而唯一给了他这种感受的人,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