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又会胡思乱想到哪里去。
孟冬冬穷得连叮当响的钢镚都没有,没钱买,时间长了这儿也给忘了,没再想起来要,反正裤子松垮,不觉得太难受。况且不用上学和上班见很多人,更没觉得哪里不方便,就是成天穿着大一号的鞋,踢踢踏踏走路,稍微抬高了就掉鞋,梁楚往鞋里加了几团棉絮,这才好些,但仍然活脱脱像一个加入丐帮的净衣派弟子。
老狗抛弃了梁楚,在贺长东脚下蹭啊蹭,贺长东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拉着人上楼找了一条皮带,亲自给他系上。少年的腰线比成年男人纤细许多,皮带长出一大截,贺长东已不打算再用这条皮带,拿着剪子剪去了多余的。
梁楚放下衣摆盖住皮带,感受了一下,果然很舒服,比用布条方便多了,小声说了谢谢。想了片刻不太好意思地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不穿内裤就穿你衣服的。
然后看了看贺老板的脸色,试探着问:我都工作这么长时间了,老板给不给发工资啊,我好买内裤。
贺长东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没听清他说什么,他满心想着的都是吃他的饭,住他的房子,穿他的衣服,穿他的鞋,还想不负责?
看到贺长东没什么反应,梁楚心qíng复杂,跟板牙熊说:贺长东太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