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住他的每一份力量,封住他的嘴唇,给他至高的享受和快乐。和谐一整天来报答他现在做出的贡献和付出,让他除了哭泣和求饶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这把火越烧越旺,梁楚的坑越挖越深,但他犹不知足,扛着大铁铲继续一边挖一边跳,他脱下了贺长东的衣服,手指在别人身上继续撩火,轻的像是羽毛一般在男人身上划过。少年柔韧的身体俯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之上,蜻蜓点水似的点了点贺长东的嘴唇。
喜欢吗?梁楚问。
贺长东喑哑道:喜欢。
梁楚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继续饥渴地寻求认同感:我厉不厉害?
厉害极了,贺长东语调稍缓:我忍不了了。
梁楚心花怒放:真乖,再忍会儿,马上让你更舒服。他都还没碰到贺长东最和谐的部位呢,他就忍不住了。
梁楚又舔了贺长东的嘴唇一下,视作安抚,脚趾在他身下鼓起的东西上面划过,轻轻巧巧的动作好似化身一把锋利的长刀,砍断了贺长东最后一根理智的绷紧到极致的弦,贺长东硬到发疼,耳边似乎响起他的哭叫呻吟,终于无法再忍耐,在梁楚故技重施,舌尖又伸出来找茬的时候张嘴含住,拖进嘴里吸吮,像是gān涸已久的土地突逢大雨,迫切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