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第二次叫师父,第一次是拜师礼敬酒,从那以后师徒再没说过话,徒弟多师父少。他梁楚哪儿会争宠,就这么让人遗忘了。
陈允升声音冷了下来,厉声道:不要叫我师父!
梁楚愣了愣,低下头来,忍不住一下一下抠裤fèng,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不叫师父叫师母吗?他敢怒不敢言。
陈允升拱手对灵位道:杜肚入门十八天,今天劳烦祖师爷则个,万望莫怪。
梁楚自知理亏,被提了名字也不敢说话,陈允升看起来像是找他算账。地上有几张蒲团,到底是师父呢,现在赶快默默的跪下吧。不能不给他面子。梁楚看一眼灵位,谢谢祖师爷赐给我的道行,随后想捡一张蒲团跪下来,还没动作,陈贵说话了。
这位大师兄一贯高高在上,近于语气难得柔和:你身上yīn气太重,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吧,师父是为你好,你给祖师爷磕头,劳驾老人家帮你收了yīn气。
梁楚怔住,很快反应过来,当即警惕起来。好家伙,他说这么大的架势是在做什么,又是点蜡又是烧香还要磕头,这是要请祖师爷啊!这世界上是有神怪的,万一祖师爷真的显灵,把沈云淮收了怎么办哦!
梁楚抱紧背包,摇头说: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