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通了把人带出去才是正经的。梁楚不断深呼吸让自己冷静,默默说我先把委屈和不高兴装起来,待会再跟他算账,他抚了抚胸口,装模作样往兜里装了几下。
梁楚转过身,就又回来了。
正好撞上傅则生的目光。温柔眷慕,看一眼就少一眼的目光。
傅则生低了眼睛,他在这里赎罪,他在这里静心,他真是怕他了,他最不希望梁楚受到伤害,那无异于在他身上割ròu。可到头来,偏偏是他傅则生把他bī到不愿醒来。
他的宝贝还没有痊愈,有他在,他大概很难好的起来。
傅则生慎重保守地选择退缩,生怕他有一点勉qiáng,受一点委屈。
看到梁楚又转身回来,傅则生柔声问:还有事吗?
梁楚瞪他,没好气说:我饿了!
傅则生本能地问:想吃什么。
梁楚长舒一口气,说随便。
厨房门口,梁楚倚着门框郁闷说:傅则生是傻了还是疯了?
熊猫说:又疯又傻。
梁楚倒提着熊猫尾巴,yīn测测道:你再说一遍!
熊猫倒栽头踢爪子:好好好我不说了!真难伺候,明明是您自己先说的!我讨厌您!
梁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