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生穿着素色长衫,自言自语一般说:谢谢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梁楚没说话,看他卖什么关子。
傅则生含笑看他:回家去吧,我很好,不必管我。
梁楚动作终于停住了,不解看他。
傅则生心头颤抖,他的脸色不太好,大眼睛汪着水,是他经常会有的眼神,单纯无辜,没有防备的诱惑,很依赖他的模样。有时候,不忍心破坏这份傻乎乎,他含在嘴里也怕他化了;有时也是一阵qiáng力药,让人有施bào让他哭泣的念头。
傅则生痛苦地闭上眼睛,统统压抑住了,再睁眼时笑得温柔。
梁楚反应了一会,终于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话: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又怎么了,你就非要一直待在这里?你又不出去见人,这里有什么好的!
傅则生讶然,揣着小心道:你听谁的谣言?我不会一直留在这里,你走你的,不用理会我,我怎会寻短。楚楚,你自由了,如果你愿意,我可能还有幸参加你的婚礼,看你儿孙满堂呢。
一瓢凉水兜头浇下来,梁楚难以置信看他,傅则生疯了吗,不然他为什么说疯话?
梁楚站身起来,说话变得不客气:你什么意思,我结什么婚什么什么儿孙满堂,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