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况且他在车上熬了一夜,形容实在不太好,连火车站边上鬼鬼祟祟拉客的大婶都不愿意搭理他,更别说有专人接站了。
他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小吃店,呼噜呼噜的吃掉两碗面,顿觉舒畅。
吃完面坐在椅子上,他翻着结实的诺基亚黑白屏,想找找看这里有没有熟人,先蹭个住,再开始找。
楚侯生生性乐观,即使此刻小吃店的老板娘不停拿眼睛斜他,怀疑他是想吃白食,他也一点没有感觉,仍旧专心的瞪着眼,费力的压着手机上已经模糊的箭头。
终于在花花两个字停留了下来,差点摸了把辛酸泪,他找了好久,不该随便给人起外号的,找的时候居然记不起来叫哪个了。
“花花,我是楚侯生啊!”
顾明夕这两天累坏了,直接倒床就睡,睡的正熟,电话响了,还响个不停,只能无奈的接起来。
发发?我不叫发发啊,顾明夕刚想说打错电话,然后想起来楚侯生,不就是那个老爱给人取外号的导演,取外号也就算了,这货H和F永远傻傻分不清楚。
一小时后,楚侯生来到了顾明夕家。
两人是在楚侯生第二部电影认识的,顾明夕觉得楚侯生的电影拍的很好,虽然最后没有上映,两人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