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梦的原因,还是失了血,她的面色苍白,唇瓣也干裂地很。
浑身上下都透着冰冷的气息。
医生拎着药箱,站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他是席家的家庭医生,虽然和席鹰年接触不多,却是第一次见到人这副模样,似乎在为着眼前的女人而苦恼?
管家也是捏了一把汗,少爷究竟是什么意思?
良久的沉默后,席鹰年终于开口:“给她包扎。”
“是。”
医生不敢耽误,将药箱翻开,刚拿出消毒的工具,席鹰年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不准碰到她。”
“……”
医生手里的碘伏差点拿不稳。
不碰到她,该怎么包扎?
他想了很久, 也没想出个解决的办法,索性将目光落在管家的身上。
管家也是一脸莫名,没明白自己少爷是个什么意思。
“快点。”
席鹰年冷着声音催促,走到一边的深灰色沙发上坐下,盯着医生的动作。
他的玩物,他不想要别人触碰一点。
医生手抖了抖,看了眼夏以安,才缓缓转过头,擦擦冷汗撞了胆问席鹰年:“少爷,如果不碰到这位小姐,是没办法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