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惜去害别人。
他如今也是见着这事了。
尽管是豪门,那又如何?有着这些心机害人,还不如生长在普通的人家。
席罗鸣扫了眼夏以安,最终维持了良好的修养。
“我要和你谈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
“嗯,说吧。”
夏以安无所谓地点头。
无非是那些常谈的话,让他离开他孙子之类的。只可惜,任由他怎么说,她都不会离开席鹰年。
她已经打定心思和他在一起了。
“我们换个地方。”
席罗鸣示意了下外面。
“席老,你当我是傻子吗?”
夏以安讽刺地勾了勾唇角,“如果我和你出了画室,谁来保证我的安全?而且,你一定很恨我吧?我有个万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席话,让席罗鸣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原本是有着这个打算,但现在这打算都被她说破了,他当然不会故技重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面上很是镇定,“我席家的老爷子,会用着这样的手段?”
“贼还会说自己是贼么?”
夏以安一点也不和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