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就不会死。”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害死了他！”宁锦文眼神一凌，声音里满是怨怼：“要不是因为你们，他会惹那么多麻烦上身？席鹰年，我这次回来，就是来向你们讨债！”
席鹰年冷笑：“别把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路少的死，真追究下来，你不是应该去找那个真正杀了他的人吗？”
假装思索几秒，席鹰年补充道：“哦对了，其实杀了他的人是你吧，他一直以为你死了，这几年他也根本就没什么活着的欲望，所以在死亡来临的时候，他还是笑着的。”
“就连临死前，他还在念着你的名字，说他能好好的去陪你了。”
宁锦文的眼睛骤然红了：“他……这就是他的遗言么？”
席鹰年看着他：“宁锦文，路少死后，骨灰尽数洒进了海里。”
海里？
宁锦文攥紧了拳头。
过了许久之后，宁锦文抬头，定定的看着席鹰年，一双眸子里，是沉不见底的绝望。
“席鹰年。”宁锦文其实生了一张很软萌秀气的脸，一点都不适合假装狠戾。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报复你们，而是，想听听他最后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都说了哪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