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间学过穿衣服,为此还专门帮我们从一家公司定制正装,绅士作风我可没学到,礼仪课上都忙着看课外书了。”
耿老头乐呵笑了笑。
范连城既是他晚辈,如今也是同事关系,宛如拉家常般客套几句,终于聊起正事。
他对范连城说:
“我和你爸认识不少年了,旁边金茂大厦刚开工那天,我就跟你爸一起来过。
小范啊,我这年纪快能当你爷爷了,今天在这跟你说句难听点的话,我既然是董事长,就要对其他股东们负责,以后可别指望我多照顾你,该是你这位副总裁干的事,就必须处理好。我看你不像那种酒囊饭袋,只是先提醒一句,免得以后哪天被我教训了,被你记恨上,一码归一码,你说对吧?”
必须承认,这话确实有点刺耳,显然是不相信范连城的能力。
并没有多想。
范连城也清楚,自己在对方眼中就只是“朋友的儿子”罢了,能坦然说出来已经算亲近,只不过忽然变成“爷爷”辈,岂不是意味着老范平白无故吃了亏么。
表情不变,告诉耿老头说:“我明白,生意是生意,我爸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上。他告诉过我要多跟耿叔你学习,听说光是从你手底下,就走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