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满星随口提过一句,说他二伯同为“江湖中人”,酒里来烟里去,年轻那会儿也是浪里小白龙,怎么可能不懂年轻人想什么。
人们总说感情简单点比较好,然而到范连城这处境,已经很难不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概明白吴安韵的意思,笑了笑摇头说:“太早了,丝毫没那个想法,万一真走了,我能有什么办法,酒钱该收还是要收,这瓶......我们俩AA?”
见做生意做到自己头上,吴安韵忍不住笑骂了句,拿杯子倒酒闻完,入口只说不适合自己,又去拿来瓶啤酒。
范连城同样喝不习惯干邑,开都开了,凑合着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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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这一块拿捏得死死的。
很难想象吴安韵那位朋友,竟然在范连城回魔都后,突然告诉说最近几天都不方便。
范连城主动发了个问号,过了个把小时对方才回复。
返程途中的那丝丝紧张感瞬间崩塌,他终于有心思去理清脉络,认真考虑究竟是如狼似虎,还是布局挖坑让自己跳。
像逗毛驴那样,在面前挂个胡萝卜,逗弄自己往前走。
容易飞上枝头的无非三种女人。
一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