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吕行长五十岁出头的年纪,此刻品尝一口微黄陈酿,吃口菜压压辣意,即使是他这样的老酒鬼都有些招架不住,说道:“小范总今晚这酒厉害,上面一道限酒令,把茅台市值打下去,最近又涨了上来,你这瓶起码也是八十年代的了吧?”
“1971年金轮牌茅台,朋友送的酒,家里两瓶五星牌茅台被我爸藏在展示柜里,没找到钥匙,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尝尝。”
“这哪是我们该喝的酒,还是别了吧,喝一瓶少一瓶,留着收藏最好,小范总你就没投点白酒股?”
吕行长问道,找话题闲谈罢了。
范连城确实不是很会调动气氛的那类东道主,当客人的也要多说几句,饭桌上旁人本就少,免得冷场。
菜是从外滩餐馆里直接送上船,全程放在保温箱内,到现在还热着,上完菜以后旁人就离开,甲板上只有他们四个人。
闻言点点头,范连城告诉说:
“手里有个白酒类的组合,龙头股都投了点,最近很不景气。
阳河酒业没上市时候我投资了,开盘大涨,最高涨到快三百,去年五月十股送十股,拆股以后最近还能稳住,不过禁售期快过,我估计到时候要跌惨。”
禁售期一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