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长什么样?”
“去年接连两声巨响,客运大楼和三峡宾馆瞬间化为瓦砾。
这两幢朝天门地标性建筑寿终正寝,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综合商业地标,规划是总共八栋楼,最高大约二百米出头,最近就会开始建造,资金陆续筹集过来了,没画大饼。”
姓楚的斯文中年人,客客气气地回答了句。
范连城听完点头,想象出大概画面,点头来句:“很不错,这块地确实适合打造多栋建筑,附近跟沪市是两种风格,更加平易近人些,有那么多景点,游客肯定不少。”
“跟沪市没法比,那边财政收入太高了,外资也容易获得,我们这工价便宜,但是交通成本没优势,想吸引资金比较难,只能为企业提供优惠和减免,你们那卖一块地的收入,可能是我们这边的四五倍,差距就这么越拉越大,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很不错了,国人喜欢存钱,不消费经济就盘不活,存在银行里从宏观上看对经济发展没什么好处。以房地产拉动经济有好处也有坏处,我看这边商业环境非常活跃,总体来看是座非常不错的城市。”
范连城时不时跟这些人打交道,如今说起话来一本正经,还算规矩。
落在楚秘书眼里,范连城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