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以指环抵住针头,准备释放电力。
她很谨慎,连呼吸都不敢急促,就怕力度稍有不慎,便酿成严重的后果。
在场的人见她神色十分凝重,也不敢做声,屏住呼吸,静待着她起针。
但是,她很快就撤针了,针太软,无法刺穿骨髓,且电力不能太大,这个尺度,她没办法掌握。
见她撤针,安亲王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样?”
子安想了一下,道:“有没有更长一点更大一点的针?”
慕容壮壮说:“要多长?”
子安比了一下手指,“大约这么长。”
“那种纳鞋底的针可以吗?”慕容壮壮知道纳鞋底的针要比普通的绣花针长,也粗一些。
“能否取来给我看看。”子安问道。
“纳鞋底的针你没见过吗?”萧拓瞧了她一眼,有些疑惑,深闺女子,在府中多半是绣花,扑蝶,听她说的话,似乎连纳鞋底的针都没见过。
子安道:“不记得了。”
虽有疑惑,但是萧拓还是让人去取纳鞋底的针过来。
子安看了一下,很适合,便开始消毒再下针。
这一次下针,便比较顺利,刺入骨髓的那一刻,慕容桀全身一震,然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