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母,妾侍不是妾侍,相爷的治家之道,奇怪得很啊。”
大长公主的讽刺让在座许多人都笑了出声,这笑声像利剑一般刺向夏丞相的胸口。
子安看着袁氏,见她神色从容,但是眼底还是有些难堪,要公开她在相府的地位和处境,对她这样自尊心极强的人本来就是一种羞辱。
但是宜妃这样的问话,无论怎么回答都不会得体,因为她在相府的地位本来就不得体。
她只能这样云淡风轻地回答,也不愿意说谎粉饰太平,说她与玲珑夫人亲如姐妹。
她不屑!
这殿中的人,似乎都忘记了太子殿下正在外面受刑,自然,太子的嚎叫声也消失了,不曾受过半点委屈和苦难的他,在杖打十棍之后,就晕了过去。
夏婉儿纵然再愚蠢,也知道危险逼近,但是她不信摄政王可以推翻皇后的懿旨。
她认为,只要继续讨好皇后,她太子妃的身份就能稳固。
于是,她忍受着众人耻笑的眸光,跪在了皇后的面前,哽咽道:“皇后娘娘,臣女与殿下名分已定,臣女心疼太子殿下,知道他是冤枉的,还请皇后娘娘准许臣女留在宫中照顾殿下,直到殿下的伤势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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