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太傅,你好歹也是朝廷的一品大员,牵涉进人家相府的家事也就罢了,如今还像个愣头那样猜测这个猜测那个,你的英明哪里去了?莫是今晚失败了,便找个弱女子发泄怒气。”
礼亲王说得十分严肃,不是在讽刺梁太傅,他是在说事实,他所认为的事实,就是那么正儿八经地说出来。
他若是讽刺还好一点,但是偏生不是,弄得梁太傅一脸的铁青也不好发火,只挥挥手,“好,继续审,继续问。”
礼亲王看向梁大人,见梁大人也看着他,道:“你看着本王做什么?本王又不是主审官,你问,问啊。”
梁大人只好看着子安,“夏子安,本官问你,你说袁氏是被她们推下去的,可有证据?”
子安道:“回大人,我与公主乘坐的马车,一直在她们的马车后面,我母亲掉下来的时候,差点被我们的马车碾压过去,幸好车夫发现都迅速。及时停下马车,我们下马车去救人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昏迷,她不是扑倒在地上,而是左侧先着地,左侧的额头磕到了地板上的缺口,引致大出血。从落地的姿势可以推断出她是被人推下去的,大人审案多年,应该知道如果是跳下马车,我母亲必定是向前扑倒。”
梁大人哑口无言。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