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必定就在袁氏这一方。
所谓的受到辱骂进而袁氏自己跳下马车意图陷害她谋害主母等等,都是假的。
“鲁莽?”礼亲王厉声怒斥,“你这是鲁莽吗?今晚是谁把此案闹到衙门的?你命人回去做宗卷,连同本王命人查验马车的证据一同写进去提交给刑部,再由刑部提交给崔大人。”
给了崔大人,便是等同给了尚书省,这是要上达给摄政王的。
梁大人觉得自己的仕途也到头了,虚软地道:“是,下官知道。”
他求救般看着梁太傅,梁太傅却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本官想起还有事情要办,这案子你们便慢慢审理吧。”
说着,对太子道:“殿下受了伤,也该回去歇着了。”
太子巴不得走,从礼亲王来的那一刻,他就不想待下去了,他还不至于天真到今晚的事情可以糊弄得住礼亲王。
夏婉儿急了,“不审了吗?真的是她伤了我们,此事既然已经由衙门接管,衙门就该处她的罪才是啊。”
“闭嘴!”夏丞相怒斥道,愚蠢至极,已经这般了,还看不清楚现实,以后如何在宫中的斗争活下去?
夏婉儿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却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