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荷花,却终究不如她的颜色,还是回头看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若曾爱过,便知其他都入不了心,不是入心的人,要来何用?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人家,所以你不必愧疚,你没有辜负我,我只是想成全自己,仅此而已。”
袁氏开始有些不自在,有些话,她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挑明,所以她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
“有时候我觉得,与你认识是上辈子的事情,午夜梦回,想起我初初见你的那一瞬间,总认为那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时刻,我也想过,若是那年我没有挂帅出征,而是登门求亲,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只是,往事难追,能留在这京中,知道你活着,便好。”
袁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有些湿润冰冷,她伸手触摸,是泪水。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划过,扫去泪痕,想努力扫平她眉心蹙起的纹路。
他轻声说:“别难过,天下人纵背叛离弃你,我始终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守护你,你若需要我,我会来,你若不需要我,我便静静地看你历经世事,一辈子,很短暂,过了这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先来。”
“那年,我在这里看着你作画,本来应该与你多说一会儿话,但是,我想着先与你父亲说正事,回头再过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