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便该入宫请旨为袁氏请封,所幸如今有摄政王在此,可先行口头册封,然后,请袁氏出来,让西门晓月给袁氏磕头请茶,方合规矩也合律法。”
说完,他竟自己就下令,“来啊,请夏夫人出来。”
子安回答说:“王爷,因属相相冲,我母亲已经避开了不在府中。”
礼亲王一怔,“相冲?冲老夫人吗?那是该避开的。”孝为先,若冲撞老夫人,做儿媳妇的是该暂时避开等冲撞月份过去再回来。
“不,是冲撞新夫人,这是新夫人要求的。”子安道。
礼亲王气得发怔,他对所有不合规矩的事情都很生气,这倒不是偏帮子安,其实之前的事情也不是偏帮子安,若有违规矩的事情,哪怕是天皇老子来了,他都没情面好讲。
“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缪,做妾侍的竟然让正房夫人避冲,你是拿屁股当脸吗?这么大脸敢让夫人避让你,规矩何在?”礼亲王大怒道。
这话就太过粗俗了,西门晓月当场下不来台,气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指尖都在发抖。
夏丞相也怒了,霍然起身瞪着礼亲王亲王,“够了,礼亲王,你今天赏脸来喝本相这一杯喜酒,本相很高兴,但是你一再对本王的夫人出言相欺,偏帮夏子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