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地上打滚,椅子断开,他的腿骨也断了。
子安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火光映照着她的面容,想一个带着仇恨的复仇使者,“夏泉,我跟你说过,你的脑袋只是暂时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我终究会来取的。”
“大小姐饶命啊,我只是一个奴才,身不由己,我是听命行事的,若我不遵照办,倒霉的就是奴才啊!”死亡的恐惧终于笼罩着夏泉的心,眼底也浸染虽破碎的惊惧。
子安踩着他,把头发重新挽好,干净利落地退后,拿起绸缎,夏泉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爬过去,却没办法扣动门栓。
外面吃酒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侧屋起火。
有人惊喊道:“天啊,是走水了,走水了!”
侧屋因所在的位置刚好与酒席的地方相隔一段,且有高楼遮蔽,所以,在腾起高高的火焰和浓烟的时候,酒席上的人才发现到起火了。
有下人急匆匆地来报,“相爷,有一条火龙发生了意外倾倒,整条火龙都倒下来了,点燃了侧屋。”
夏丞相面容大骇,“可有人在侧屋?”
“有,大小姐和二夫人在侧屋清点礼单回礼,夏泉管家和喜娘也在!”下人道。
夏丞相手都哆嗦了,他干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