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式和侍女急忙上前,但是却被胡欢喜带来的人隔开,其中为首的那人道:“我们冤有头,债有主,只打夏婉儿,不关事的人走开几步,免得误伤。”
车把式和侍女见状,都吓得不敢靠近。
而路口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挤满了卖桐油的小商贩,就坐在路口说话,断了入口的路,这本来好好地说话,却忽然就吵了起来,且吵得十分激烈,还动手推搡,吵吵闹闹的,声音掩盖了巷子深处那拳拳到肉的叫声。
“做人最恐怖的,就是太过把自己当回事,夏婉儿,记住这个教训吧,如果日后你死不了,都因我今日教你的做人道理。”胡欢喜打完之后,伸手揉了一下拳头,冷冷地说。
夏婉儿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一口血吐出来,她勉强站起来,怒盯着胡欢喜,“我不会放过你,你等着。”
胡欢喜整了一下衣裳,又顺了一下头发,道:“随便!”
说完,带着人就进入了巷子旁边的民居里,直接从民居的另一道门离开。
侍女和车把式这才敢上前扶起夏婉儿,夏婉儿咬牙切齿地道:“走,报官。”
“报官?”侍女一怔,“要闹大了吗?不如干脆回去找夫人,再纠集几个人去打她一顿便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