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皇太后却是十分宽慰,她认为,朝中就都有这些老古董在,设下些框框条条,规范百官与宗亲。
张全隆讪讪地道:“王爷,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忽然被诬陷怒火控制不住才会失态的。”
慕容桀竟也不跟他计较失态,只是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说你没有指使他去偷血羚羊角,是吗?”
“奴才绝对没有,奴才敢以一家老小的性命发誓,奴才没有指使过他,而且,他虽然是奴才的表弟,但是自从入宫之后,奴才便许久没见过他了。”张全隆红口白牙地说,甚至不惜用家人的性命赌咒,倒是叫人有几分相信的。
慕容桀眸色冷冽,“好,既然你嘴硬,本王便叫你心服口服,来啊,带孙二苟。”
张全隆听得这话,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孙二苟被带上来,跪了下来,“小人孙二苟,参见王爷。”
“孙二苟,你是做什么营生的?”倪荣厉声问道。
孙二苟吓得全身发抖,“回大人的……的话,小人……小人是在东市刻章的。”
“说明白点。”倪荣怒道。
孙二苟惊慌地道:“是,是,小人刻章,也顺便,顺便帮客人做点假的公验,例如过所,驿券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