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可能会这样做。”
“那是怎么回事啊?皇后总不会编造这事儿来哄哀家吧?对她和太子都没有好处,还把宜妃拉下水了……”
她说着,忽然止住了嘴,除非,除非是他们心虚。
为什么心虚?因为这是事实。
皇太后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看着慕容桀,“你告诉哀家,你知道什么?子安是真的看见了吗?”
慕容桀搂着她的肩膀,笑骂道:“你这老太太,疑心倒是很重,子安什么都没看见,看见了还不得马上入宫跟您告状吗?子安和宜妃可不对付啊。”
“真的?你可别当哀家是傻子哄。”皇太后不信他的话。
慕容桀道:“哄你一老太太做什么啊?要哄,本王也找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哄啊。”
“去去去,别企图转移话题,不过你说起这个事情,哀家倒是有些担心,那皇后以前也是折堕,对子安下了重药,子安是不能生育的,你这摄政王一脉可不能断了啊,这事儿你别怪哀家多事,就是哀家不提,你母妃也得提。”
“哟,这么快就想着提本王找妾侍了?这本王可做不主,跟子安说去。”慕容桀懒洋洋地道。
皇太后道:“你答应了的话哀家可真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