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看来,小姑姑这笔遗产,都是我们的了。”
“嗯,如果一切顺利,应该无碍了。”贵太妃微笑着,用慈爱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人。
此人,正是奉旨回京的南怀王,他上一次离开就没有回南国,而是在京城附近隐藏,这一次皇太后下旨,按照脚程,他是还没到的,所以只能暂时躲藏起来。
“那梁树林会不会顺遂交出?”他有些担心地问。
贵太妃道:“他不敢私藏,哀家有他的把柄在手,等他做了驸马,哀家便会安插人进去做账房,支配公主的钱财。”
“大约算过有多少?”南怀王问道。
“已经着人核算过,房产田产是固定的,每年只能收租,田租一年折算银子大概是一万两,至于她在国资银号的存银有三百三十万两,至于府中的珠宝古董,估计不下三十万两。”
南怀王骇然,“这么多?”要知道,即便是母妃,一年的例钱也只有三千两,就算她镇国公主和皇后平起平坐,但是也只是收和皇后一样的年俸五千两,这如何能有三百多万的家财啊?
要知道,大周一年的各项税收加起来才两千多万两。
“她是惠帝的女儿啊,历经了三朝皇帝,太皇太后走之前,也把自己的私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