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眉开眼笑,“我今天还真是贵人呢。”
“哦?”胡欢喜挑眉,“那您这位贵人今日带来什么好消息?”
子安看着壮壮,“寒山有信了。”
壮壮猛地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她,哑声问道:“怎么样?”
子安轻声道:“没说情况,但是问侯爷要诊金。”
“诊金我有,要多少?”壮壮连忙说。
“其实,我觉得老王爷倒不是真的要诊金,只是透过要诊金的方式告诉我们,人活了。”子安道。
壮壮的眼泪陡然就冲了出来,掩住嘴,泣不成声。
子安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
壮壮却收住了泪水,伸手在脸上胡乱地擦着,“不,不,还是得准备诊金,我们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个意思,若因诊金怠慢了伤情可不得了。”
说完,她急匆匆地便进去找账房了。
子安与胡欢喜对望一眼,心酸之余,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翌日,便是祭天大典了。
在出发之前,所有预想的可能都演练过一次,祭台上也有重兵把守,安全系数慕容桀争取做到最高。
皇帝的身子如今其实很不宜出门,风很大,銮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