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上如今万不能降罪下去,她明日可就得去北漠了,虽不知道可不可成,但是,至少能换了北漠太子来京中做质子,且又能分开身去对付鲜卑,这机会,难得啊。”皇帝摇头,“朕不会怪罪她,更不会处置她的,她说的话无道理,大概也是趁着临去北漠,故意发一场难,发泄心底的不满,小路子,她这般反而叫朕放心,至少,若真有居心,这话她不会说出来,她发难
,恰恰证明她坦荡,朕最近,确实有些……。”他说着,便停了下来,侧着头想了一下,忽然冷笑了起来,“只是,她却不明白,皇权是必须要集中的,容不得任何人觊觎,且任何事情都要取得一个平衡,若失去平衡,局面便不受控制,南怀王有野心,
但是无实权,老七无野心,可大权在握,不是朕不信任老七,是朕必须要小心防备任何人扰乱我大周江山。”“皇上此言有理。”路公公想了一下,犹豫地道:“只是,正如皇上所言,任何的事情都要取得平衡,若一味地打压摄政王,不是失去平衡了吗?他如今可还在战场上,这场仗未必就能止息的,安然老王爷不
愿意出面,祁王爷上书请摄政王妃去,王妃治愈过僵尸病,可到底缺乏医理经验,能否治愈北漠的瘟疫尚未确定。”
皇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