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王爷的房中谈事呢,人就送来了,就披了一层薄纱,那薄纱也遮不住什么,看一眼就什么都看到了,那两个女人还扭着腰肢坐在王爷的大腿上,
王爷那手也是忒不老实了,怎就能搂住人家的腰呢?看着就恶心。”
“滚!”慕容桀推搡萧拓,对柳柳说,“你带他去切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装着干草。”
柳柳同情地看了子安一眼,笑盈盈地道:“不用切开,王爷说的基本属实,不是干草还能是什么?豆腐渣吗?”
说完,拉住萧拓就走。
萧拓还甩开她的手,不满意地道:“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婆娘,一点都不帮着自己家男人,我脑袋里的是干草,你脑袋就装金子了?还不是烂棉花?”
柳柳敲了他的脑壳一下,“蠢,我拉你走是帮了你,没见王爷的眼神啊?都想把你活剥生吞了,人家苏青都溜了。”
萧拓回头瞧了一眼,果然见苏青已经溜得没影了。
他嘟哝道:“事实也不能说了?我还没说那两个女人都在王爷的房中过了一宿,也不知道那晚上都做了什么。”
“闭嘴!”柳柳连忙捂住他的嘴巴,说那么大声想死啊?”
这话,子安自然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