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伤在身,不能随便走动,且柔瑶县主也有伤,先让他们休息一下,晚点再叫他们来就是。”
“柔瑶要紧吗?”安公主听得柔瑶还有伤,急忙紧张地问道。
“是烧伤,至于刀伤已经痊愈。”
安公主听得柔瑶也被烧伤,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一声,“我们北漠,欠人家大周良多啊。”
“是!”天机子想叫人进来扶她躺好,但是安公主却自己躺了下来。
天机子倏然笑了笑,“公主,您真的很耐痛。”
他俯身伸手,想为安公主拉好被子。
安公主却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撑起脑袋,两颗脑袋碰在一起,安公主“哎呀”地叫了一声,然后苦兮兮地道:“疼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天机子连忙道歉,猛地伸手为她揉着额头,“要紧吗?”
安公主扑哧一声笑了,“你不是说我耐痛吗?刀伤我都不怕,哪里怕你这颗榆木脑袋磕碰一下?”
天机子脸色涨红,不自然地收回手,笑了笑,“公主使坏啊。”安公主望着他,见他白净的面容上泛起红晕,想不到他竟是个容易脸红害羞的人,她不禁笑了,“先生名闻天下,才情过人,机智过人,却如此敏感害羞,倒是叫本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