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走了,才能上岸,因此,她还要在这船上受一段日子的苦。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船停了。
有人来拖她,她勉强睁开眼睛,是一脸不耐烦的绿衣,她道:“你若能走,便不必受罪。”
子安勉强站起来,“到了?”
她睡了许久吗?
“有暴风雨,要上岸避风。”绿衣拽住她,“走稳一些,落了水,没有人救你。”
子安被她抓住走出船舱,站在甲板上便感受到强劲的风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
她打了一个趔趄,绿衣忽然就放开她,她直接倒在甲板上,绿衣恶意地笑了,“没用。”
子安的头磕在甲板上的一块铁皮上,额头渗出了鲜血,她胡乱地擦了一下,便见商丘走了过来,淡淡地对绿衣道:“你去忙活其他,我带她去。”
绿衣冷笑一声,“先生如今倒是懂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说完,哼了一声,走了。
商丘扶着子安起来,“夫人还好?”
“死不了!”子安又擦了擦额头的血,耳边似乎听到一些风声,风声比方才大,而且,貌似有些不寻常,是什么在飞行的风声。
“对不起。”商丘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