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叹息,伸手抚摸着小腹,“以后我哪里都不去了,只在家里专心养胎。”
“那敢情好。”慕容桀说。
小荪问道:“王妃,那吴燕祖是什么人啊?此人好生轻浮啊。”
“他是我从青州府带回来的人,我方才说救我的那人,便是他。”
“噢,”小荪连忙改口,“原来是他,他就是恩人啊,难怪说话这么风趣。”
嬷嬷哎呀了一声,“奴婢还以为是买回来的小厮,却不想是恩人,安置不妥当啊,奴婢这就去重新安置。”
“嗯,给他个单间,他懂得医术,以后府中的人有什么头晕发烧的,便去找他。”子安道。
“那可不能这样劳烦恩人的。”嬷嬷责备地看了子安一眼,“怎地带了恩人回来也不说一声?真是怠慢了。”
慕容桀道:“嬷嬷你别紧张,他日后可能会是王妃的弟子,他是跟着来拜师的。”
“拜师?学医吗?他医术就很好啊,否则如何能救得了王妃?甭管人家来做什么的,总归是恩人,就得好生招呼着。”
子安觉得也是,若是弟子,另当别论,可如今没收下人家,确实该好生招待的。
“那行,嬷嬷你便去安置好他,府中的事情也别叫他做,明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