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那之后,她但凡见到兔子或者是上坟那天遇到过的一些场景再度出现在生活里,她便又会想到兔子殉情的事情,终于,她上吊自尽了,被解救下来,之后,三番四次地闹自尽,她的儿子
们认为她有病,于是,才请了大夫。”
吴燕祖说完,问子安,“自打遇到那个凶杀案之后,您是不是一直都心思忧虑?”
“是的,那天发生的事情,前后点滴,都在我心里盘旋,不仅仅是凶杀案,甚至是我与老七在山中见到的景色,看到樵夫,看到同样的地方和相似的道路,都会引发我心里头的不安。”
她抬起头看着吴燕祖,“那病人最后怎么样了?你诊断出她什么病?”
吴燕祖有些颓然,“她压根没有病,所以我随便开些安神茶,我离开白州之前,听说这位妇人到底还是自尽死了,就死在她夫君的坟墓旁边。”
子安脸色陡然发白,心头的惊惧越发厉害。
自打凶杀案之后,她每每想起觉得心惊,只以为是心理阴影,当时也觉得奇怪,自己好歹是枪林弹雨里出来的人,怎么一个案子就给自己造成了这么多的心理阴影,如今想想,只怕不是。吴燕祖道:“那位妇人办丧事的时候,我也去了,听扮白事的道士说,她是被人下了咒